但是8000萬的升級積分,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不說現在淩音壓根兒摸不透賺取積分的方式,就算她有幸掌握了,隻怕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達成的。夜深了。大榕樹下,融融的火光裡,有風裹挾出女人低低的絮語聲。淩音權衡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将手環的事向陸躍和盤托出。主要她一個非土著在那兒胡思亂想,根本想不出任何頭緒,而陸躍雖然據他自己說腦子很亂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是從他的某些表現來看,他的失憶大概就和淩音腦中原主的記憶一樣,雖然于大部分事情都處在不反應狀态,但隻要觸到對的那個點,陸躍就會像被按下的複讀機自動作出準确的應答。而此刻,看着陸躍眼中的一片茫然,把所有關于手環的細節都表述完畢的淩音,輕歎一聲。很明顯,這一次男人腦中那個正确的點,并沒有被觸到……不過也沒什麼可着急的,畢竟着急也解決不了問題,隻要仔細觀察,尤其是在積分再次變動的時候,想來總會讓她發現一些端倪的。入睡前,淩音如此安慰自己。天色未亮。大榕樹下,火堆早已經熄滅,一片寂靜的晦暗。坐靠着大榕樹的主幹睡了一夜的男人,在這時睜開了雙眼。睜眼的同時,他仿佛本能地側轉過頭去看自己斜上方的那個偌大樹洞。男人的雙眼裹着一層清明的光澤,他似乎并不受制于周遭沉黑的環境,視線無比精準的鎖定在樹洞中猶在沉睡的女人的臉上。女人沉靜的睡顔,在其有序綿長的一呼一吸間微微起伏。陸躍屏息一瞬不瞬地看着,就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目光一次次的流連過女人彎彎的眉,有着卷翹睫毛的眼,不算挺拔卻筆直的鼻子以及形狀美好的兩瓣唇……倏地,一陣細微的響動,打斷了陸躍仿佛無止境的注視。錯眼朝聲源看去,卻原來是睡在淩音腿上的熊貓崽子一個翻身從淩音的腿上摔了下去。摔了個四腳朝天的熊貓崽子,竟然也沒被摔醒,隻哼哼唧唧了兩聲,翻了個身,四條腿纏上淩音的小腿抱住,沒一會兒便又睡熟了。原本陸躍見女人在熊貓崽子折騰時,雙眼眼睫輕顫,以為女人會被鬧醒,正想趁着這個機會把熊貓崽子從樹洞裡拖出來。事實上,他昨天晚上無數次都想這麼幹。結果熊貓崽子又牢牢抱上了女人的小腿,這讓都已經把手伸向樹洞的陸躍不得不又把手縮了回去。顯然在這種情況下,陸躍如果還要把熊貓崽子脫出樹洞,則勢必會吵醒已經從深眠轉為淺眠的女人。收回手的陸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某隻正睡得打起了小呼噜的熊貓崽子。像是有些沮喪的,陸躍耷拉下腦袋,收回的手撫上自己饑腸辘辘的肚皮。他餓了,餓很久了……陸躍擡頭又看了一眼同樣以坐靠的姿勢,半個腦袋側倚在樹洞壁上睡着的女人。他知道女人那裡有吃的,如果他問女人要的話,女人應該是會給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從昨晚開始就餓着,他強忍着也沒跟女人開這個口……依舊是天明前幽深的大榕樹下。隻見原本坐靠着大榕樹主幹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臨近天亮時分,夜鳴的昆蟲都已止息,周遭除了晨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再無其他響動。樹洞中,對于男人的悄然離開毫無所查的女人和熊貓幼崽,睡得更熟了。淩音是被一陣怪叫聲驚醒的。那獨屬于巨鳥的難聽怪叫聲,自從淩音上貢了營養劑後,已經許久沒有如此刺耳的響起過了。這又是怎麼了?身體尚未完全康複,好不容易得一夜好眠還未睡夠就被吵醒的淩音不覺蹙了蹙眉。感到胸口仍有些憋悶,淩音掏了個氟氫瓶出來,見熊貓崽子還在睡,便小心地将它從自己的腿上弄下來,然後爬出了樹洞。找了個相對背風的角度,淩音把噴頭對準自己噴了兩下。白色沁涼的霧氣被吸入肺腑,很快便緩解了那股憋悶,也驅散了那讓她不悅的起床氣。頓時神清氣爽的淩音,在收起氟氫瓶的同時,後知後覺地發現陸躍不見了。剛剛才松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淩音轉身查看昨夜男人坐靠的位置,心道:去哪兒?總不會是因為自己沒把樹洞讓給他睡,就受不了跑了吧?說來大榕樹的樹洞不小,塞兩個人在裡面勉強也能行,但雙方肯定都要束起手腳來。而淩音和男人說到底也才是第一天認識,擠睡在一處這種事,若非逼不得已,淩音并不想将之變成為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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