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梵妮:“别說了!嘔——”“我有個疑問。”加爾被大蒜汁液裹滿,他已經放棄抵抗,但仍然想問一句,“先生,為什麼你如此特别?你選擇了飛涕獸的尿液了嗎?”“我選擇了你。”博格“溫柔”地握住加爾的手腕,“和我待在一起盜賊,你的味道足夠遮蓋我。”“早知道可以這樣。”格雷搓着滿手大蒜,“梵妮!我可以和你湊合!”“哈。”梵妮捏着鼻子,“我抱着你奔跑嗎矮人?還是你覺得我們能手拉手?”“我感覺我受到了欺騙。”加爾看着博格,“還有請不要摸我的手,人類的觸感非常令我難受。你掌心還好燙!我把袖口借給你,你有聽我說什麼嗎博格?我說我……”“我聽見了。”博格松開手,把幼崽塞加爾懷裡。“它好小。”加爾覺得這小家夥長得很醜,但又有點可愛,“但你為什麼把它給我?你不要了嗎朋友?聽着,我也不想要,我還沒有當爸爸的準備,确切的說我從來沒有養幼崽的念頭,我自己……你幹什麼?!”下一秒博格突然卡緊他的腰,将他像夾書一般夾抱在腋下,一鼓作氣撞開門,在格雷狂放的大喊中幾個人一頭紮進飛涕獸群。原本飛動的飛涕獸忽然被大蒜味襲擊,它們“咕噜”着四處亂撞,極其厭惡大蒜的臭味。“我不喜歡這樣。”被夾着的加爾在風裡喊,“我也可以夾着你!”“謝謝。”博格說,“看你的了。”“什麼?什麼……”加爾一臉懵懂。接着他就被博格像丢球似的抛起來,在空中劃出弧度,拉出一條細長的飛涕獸通道。“博格!”加爾抱着幼崽在半空拉長尖叫,“你這混蛋!”緊跟着飛涕獸撲了他一臉。加爾在半空抱緊開始興奮的幼崽,猛地舒展身體,一手扒住樹枝,一個翻身蹲上樹。底下的馬蹄聲配合緊密,博格已經上了馬,馬急追在這短暫的通道中,要經過樹下時朝加爾吹了聲口哨。“尖叫寶貝兒。”博格說,“到我懷裡來。”“你這混球。”加爾蹲在樹上,對着博格狠狠比出小拇指,“我們結束了混蛋!”“嗯哼。”博格笑了聲,在馬飛奔中陡然撐鞍,蹲在馬背上。“求我也沒有用。”加爾抱緊幼崽,“該死的!”馬急蹄經過樹下時,博格突然穩着身形半起身,一把拽住加爾腰間捆袍子的繩子,将人直接拖拽下來。加爾猝不及防,被腰間的拽力扯得直直栽下去,博格張臂要接他,誰知加爾顯示出驚人的柔韌性。他一手抄着幼崽,一手下按在博格單肩,在極速中借力倏地翻蹲到博格身後。“駕。”加爾在後邊輕佻地拍了把博格的後腰,在他耳邊命令道,“跑起來!蠻不講理的寶貝兒。”“我竟然覺得這小鬼有點酷。”格雷颠簸在馬背,“他對博格說什麼,駕?”“是的駕。”梵妮還捏着鼻子,“他還夾過博格的脖子!”“但是他還沒死。”格雷說,“我就覺得博格對他有點意思。”“博格對誰都有點意思。”梵妮在突出飛涕獸重圍時松開鼻子,大吸一口氣——差點被大蒜味熏翻,“我是說他要弄死人的時候!他從來不會重複手段,他就是這麼冷酷!我也覺得這小鬼很酷,如果他還能活到明天的話。”“管他呢。”格雷攤開手臂,“我們出來了!博格!我們要回哪兒?回家嗎!”博格沒回話,他已經勒停馬。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阻攔着馬匹,聖騎士的铠甲肩臂上紋着金色的雄獅,為首的倫道夫面容冷峻。“光屁股的倫道夫。”加爾從博格肩頭望過去,“你穿上衣服我都不認識你了!兄弟,見到你還活着真好。”倫道夫盯着他們,仇恨幾乎要彌漫出來。他的佩劍早已出鞘,顯然是早就等待在此。他一拍馬,對面的騎士團就向兩匹馬四個人沖過來。“他是來找你的。”加爾把幼崽裝前兜,“好了博格,我們可以說再見了。很遺憾不能加入你們,我已經改變主意了,親愛的你真的是個混蛋。祝你好運,再見。”“别這樣。”博格沒回頭,卻準确地握緊加爾的手腕,“我不是你的寶貝兒嗎?輪到你保護寶貝兒的時候了,我親愛的獵手。”“嘿,我們不是!”加爾看着對面氣勢洶洶,“我他媽打不過他們!”“那就抱緊我,否則我就割斷你的腰繩,讓你光屁股夜奔。”博格右手翻握住沒有劍的劍鞘,“你負責尖叫就行。”“我不想抱緊你,我讨厭接觸!”加爾憤憤地抱緊他,調整一下幼崽的位置,咳了一聲,“好了我準備好了,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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