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笑了,我父皇要怪也是怪我太過自大,怎會怪到皇上頭上來?”赫連明珠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靳鳴佐夾了夾馬肚子:“好了,莫要再客套下去了,難得能盡情放縱一次,公主要是不覺得我們幾個大男人欺負公主一個女人,就盡管來。我們現在就開始,每個人的箭矢上都綁了不同顔色的布條,射中的獵物等會會有專門的人過來計數,大家隻管盡興狩獵!”說完便狠狠抽了馬屁股一下,朝遠處奔去,跟着靳鳴佐身後的,是一些官職小的将領。
靳薛帆當然也不示弱,帶了自己手底下的一些副将跑了出去,隻有靳海宴和靳語塵,身後跟着一些雜兵。
靳語塵身子骨在幾個兄弟中算得上是最弱的,比賽不過也是為了順靳鳴佐的心,至于他能打到多少獵物,恐怕期望不能太高,跑了一會後便回頭對那些跟着的雜兵說道:“你們不用再跟着本王了,本王等會會自己帶獵物回來,你們就在四周活動,集合的時候再回去。”
“是。”衆人聽令,四處散開,但手上的弓矢都綁着代表靳語塵這一方的布條,怎麼可能讓四皇子真的一個人去打獵?
打發走侍衛,靳語塵駕着馬往深處走,他記得圍場裡好像有湖泊來着的,找了一大會終于來到一個大湖泊那裡,他從馬背上跳下來,挽起袖子和褲腿,“撲通”一聲跳進湖泊中去了。
沈輕别愛吃野味魚,他記得來着的。
第55章威脅
靳海宴駕着馬四處尋找獵物,被突然出現的赫連明珠和宋禾攔住去路,赫連明珠看了看靳海宴身後跟着的一隊人馬,語氣略顯失望的說道:“哎,想着能和表哥單獨比賽玩玩的,沒想到表哥帶這麼多人。”
語氣充滿做為妹妹沒能和哥哥一起的失落和嬌哼,但靳海宴卻為之色變,轉頭對着跟在身後的士兵說道:“你們去别的地方狩獵,本王要單獨和表妹一起。”
“是。”帶領一隊雜兵的将領領命,走的幹脆。
人一走,赫連明珠便收起剛才無害歡快的笑容,眼裡閃過狡猾的光芒。
靳海宴騎馬走到她們跟前:“表妹你想說什麼,現在四下無人,便可安心大膽的說出來。”
赫連明珠無論走到哪,宋禾都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看來是赫連明珠的心腹了。
“表哥不要着急,慢慢聽我說完,我來安慶的時候,大梁就組織了一批軍隊要随我一同入境了,不過是我走後的三天,大軍才開始慢慢往安慶這邊移動,現已經移動駐紮在安慶境外五百裡的地方了,隻要我下達指令,大梁的軍隊不出四天的時間就會抵達安慶的城門,但這是為保我能從安慶全身而退的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做,因為真的打起來我很難能逃出去,而且就算我當天發出消息請求大梁派兵最快也要等十一天後援軍才會趕來,太危險了。”赫連明珠擺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不過這些煩惱在看見表哥的時候就都迎刃而解了,經我這番觀察,安慶與大梁,可有一戰。不過兵不厭詐嘛,更何況我還是個小女子,我想請求表哥借這次狩獵的機會,幫表妹一個忙好不好?”
聽赫連明珠說的靳海宴心裡連連驚歎,敵軍都已經潛伏在那麼近的地方了,守衛邊境的戍邊将士竟然渾然不知?這是何等的玩忽職守!安慶白養的這群飯桶!
雙手捏緊缰繩,靳海宴盡力克制心中洶湧的情緒,問道:“什麼忙?若是表哥能做到的,表哥絕不推脫。”
“表哥當然能做到,就看表哥願不願意了。”赫連明珠咧開嘴笑得張揚,“這狩獵既然是想一展國風的,就不會隻幾天就草草回宮,在這段日子裡,表哥可不可以,殺了安慶的皇帝?”
“什麼!”靳海宴終于忍不住大喊出來,“你讓我去殺了我的父皇?!你瘋了!他是我父皇啊!”靳海宴簡直不能想像這話赫連明珠就這麼随随便便的說出口了,平淡的就好像話家常一樣。
“那又怎麼樣?”赫連明珠揚起的嘴角倏的沉下去,“當年要不是大梁借給靳鳴佐兵力,他能輕易攻下魏國還反咬安帝(先皇谥号)一口嗎?當初答應給大梁的地也沒有給,每年說好向大梁進貢的貢品也越來越少越來越敷衍,一年前幹脆就不給了,靳鳴佐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些?再說,他雖然當了皇帝,可該下放的權利和兵力,他一個都沒有下放,甯願将南北軍一半的兵符交給外人,也不交給自己的兒子。雖說你們靳氏一家是偷的别人的皇位,但好歹也名正言順的繼承了安慶,按理說皇子成年後就要搬出宮到外面的封地和宅邸去住,可是你看看你的好父皇,他給你們封地了嗎?他給你封地了嗎?你怕不是還住在皇宮裡的東西五所吧?好好想想你的未來,你要是離了大梁這個後盾,你在宮裡,就什麼也不是,隻能是人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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