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蕊喃喃道:“是我理解的無望嗎?”
“不然呢,好像也沒有同音的其它詞了。”宣優笑了,聽語氣很是輕松。
詹千蕊向她靠近了些,二人的距離近得不能再近:“優優,我要聽細節。”
“細節啊……”宣優重複着,宛如是在歎息。
她還是不願說,仍然做不到,在她面前毫不保留。
詹千蕊親了親她的臉頰,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告訴我,好不好?我想要了解你的過去,我想要認識真正的宣優。”
“真正的宣優,不如你想象的美好。”她眸光深沉,眼神中彙集了千言萬語:“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關系嗎?”
詹千蕊淺笑着注視她,堅定地搖了搖頭,吻上了她的眼睛。
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在他的名作《安娜·卡列尼娜》中,有一句被後世人用爛了的名言——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宣優認為,這句話對,也不對。
問題主要出現在後半句,不幸的家庭确實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歸根究底,本質上離不開幾個因素。除了天災,更多為人禍。
至少一個,堕落不堪的家庭成員;有不僅限于“黃賭毒”的一項惡習;情緒控制極差,拿自己最親近的人開刀。
吳良全便是活在這條線上的。
“我和吳良全的關系,有一個節點。因為一次偶然,他發現我們的血型不符,我不可能是他的女兒。”躺于柔軟的床鋪,宣優将臉貼在詹千蕊的胸膛:“在此之前,他雖然工作不穩定,喝了酒會發脾氣。但至少,他會給我學費生活費,至少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父親。”
宣優把自己窩得小小的:“後來,他就變了。”
她脆弱的樣子,終于與詹千蕊四年前見過的宣優重合。
“可笑的是,我一開始不知道原因。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做錯了什麼,天天換着花樣讨好他。”宣優的鼻子有些發酸。
每一次讨好,換來的都是惡語相向,拳打腳踢。然後,宣優明白了,吳良全恨,恨自己過世的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恨自己給别的男人,白養了十幾年“野種”。
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通過給同學們補課掙錢,在假期裡偷偷打工,盡量不開口問吳良全要一分錢。平時吃飯都是去爺爺奶奶家,幸虧他要面子,不願意讓旁人知道,所以沒将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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