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上塗黑的地方很多,對方在寫日記時都帶着強烈的情緒。
“劉晨是表演型人格,”樸蔺翻看着自己的記錄,“他的抗壓能力沒有他表現的那麼好。我懷疑他經常失眠,而且他不太擅長隐藏情緒。他對自己的成就十分自得,面對你的……怎麼稱呼方便?”
“時山延。”
“好的,延哥,”樸蔺琢磨着自己的記錄,“他面對你的揭穿,表現就很糟糕。其實從他昨天的視頻來看,言語就能讓他自亂陣腳,他沒有自己誇得那麼厲害。”
他們講話的時候晏君尋進來了。
“哈喽,”樸蔺主動打招呼,“側寫師。”
晏君尋拎着冰啤酒,在自己的座位上又發現一罐。他說:“……謝謝。”
樸蔺露出“沒什麼”的表情,他轉動着自己的筆,想說點什麼,看到晏君尋的表情又沒說出來。
“晏先生可以坐近點,”珏輕柔地說,“我們相互交流。”
晏君尋隻想跟時山延保持距離,但是樸蔺和珏都在看着他,他隻能坐到時山延旁邊的空位上。
時山延咬着酸奶的吸管,讓紙青蛙跳到了晏君尋手邊。
作者有話要說:①、②出自南希·麥克威廉斯的《精神分析診斷:理解人格構造》,相關讨論也參考該書。
有關時山延的AE86,我忘了在第幾章說過是動畫《頭文字D》裡藤原拓海的車牌号,這是個錯誤陳述,應該是藤原拓海的車型,和藤原豆腐店一樣,被當作了梗用。今天有妹子提醒我,我來專門給大家道個歉。如果真的問我車牌号,我也答不上,看完動畫到今天記住的隻有86和馬自達。我在作品解釋上傳達有誤,是不應該出現的事情,非常對不起。
這本書到目前為止,已經出現了幾次釋義錯誤,包括01卷的磨床,都是我本人沒能做好相關資料的問題,非常對不起。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對不起大家。
謝謝指正。
第44章日記
“我先說一下自己的懷疑吧,”樸蔺放下筆,态度端正,“對于這個案子,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我認為上次攻擊側寫師家庭系統的‘擺渡人’不是打電話的兇手,‘擺渡人’這個賬号也可能不屬于兇手。”
樸蔺把光屏拖到大家中間,和珏的光屏放在一起,再調出劉晨給的聊天記錄。
“‘擺渡人’的聊天方式和‘五月的雪’極為相似,如果去掉ID,我會把他們當作同一個人。”
“是這樣的,”珏輕聲附和,“如果不是‘五月的雪’另有其人,就是‘五月的雪’還沒有死。”
“但是側寫師親眼看到‘五月的雪’自殺了,”樸蔺拉出瘋子襲擊廣場那天的照片,“局内鑒定也證明他确實死了,人是不可能死而複生的,那就隻剩一種解釋。”
“五月的雪”和“擺渡人”都是被同一批人操縱的賬号,開車自殺的瘋子和陳秀蓮一樣,都是被扔出來的雜牌,真正的操縱者還在網絡背後。
“這樣有組織的團體犯罪,很像‘螨蟲’,”珏在猶豫,“但‘螨蟲’内沒有擅長處理信息技術的成員,并且我們在逮捕行動後已經徹底清除了他們。如果這次也是陳秀蓮案裡的人在搗鬼,那我們抓住的兇手都可能是下一場兇殺案的引子。”
螨蟲行動是停泊區督察局和黑豹合作的行動,所謂的“螨蟲”是停泊區區域内部的黑勢力,和運輸船走私有關系。珏猶豫的原因在于,停泊區本身地理位置偏僻,像“瘋子”這種犯罪分子,出現在光軌區等發展區域的可能性更大,因為那裡的網絡覆蓋面積遠比停泊區更廣更密集。
“劉晨一定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個關鍵環節,”樸蔺在劉晨的頭像上畫了個圈,“他是怎麼知道側寫師的,這點本身就很耐人尋味。”
“‘五月的雪’給了劉晨有關側寫師的資料,”珏接着說,“但‘五月的雪’顯然知道更多有關側寫師的消息。晏先生的信息洩露可能是從黑豹開始的。”
珏說完,剩下三個人都看向它的光屏。它很少這麼引人注意,于是出現了卡頓,疑惑地問:“呃,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說信息洩露是從黑豹開始的,”樸蔺提醒道,“你在質疑黑豹的信息管理系統。”
“你爸爸是黑豹第二代主神系統之一,”時山延用了不起的語氣說,“你正在質疑自己的原始數據。”
珏的“父親”是光軌區的二代主神系統阿瑞斯。阿瑞斯在戰前就是北線聯盟核心區域光軌區的主理系統,它的任命來自傅承輝的推薦,并且它的性格和傅承輝有相似之處。初代阿瑞斯在誕生之時,曾被人诟病是根據傅承輝研發成型的系統。阿瑞斯作為神話裡的“戰争神”,它在後來的南北戰争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替傅承輝平息了不少抗議聲。聯盟對它的民意調查顯示,它的代表詞是“強權”和“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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