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是不是亂黨本宮豈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不過是多拿了些銀子,除掉些不相幹的人罷了,何至于就要把整個張府連根拔起!”皇後的聲音嚴厲起來:“皇上不過是看不得張家勢大,找了個借口除掉罷了!”
豫王雖然不願意提起此事,但卻不得不,他看向那宮女:“母後不要被一些人蠱惑了,小舅舅以斂财為樂,賣官鬻爵,甚至差點引發了西南大亂,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難道母後不知道?他若隻是貪财倒也罷了,他還想要更多!府裡搜出來的龍袍皇冠,難道不足以證明。”
皇後道:“那是給栽贓的!莫須有的!”
“是這個人告訴母後的嗎?”豫王盯着面前那人,“就是因為這種人跟在小舅舅身旁,妖言惑衆,才挑唆的小舅舅一步步越過了線,如今她又來挑唆母後,母後難道不仔細想想,也要上此人的當嗎?”
這會兒那宮女早不是先前那低眉順眼的卑微樣子,雙眼明爍爍地掃着豫王:“王爺,你可真是讓皇後娘娘失望,國舅老爺在的時候,待您也不薄,甚至早流露出要扶持您的意思。至于西南,不過是想趁機讓太子陷在那裡罷了!國舅老爺可算是為了您而死,您竟絲毫也不領情還這麼诋毀他。”
豫王道:“住口!你不必跟本王說這些花言巧語,你在永州為難宋夜光的時候跟她說過什麼?你說是本王指使的你們造反!倘若太子信了你們的話,那就是兄弟阋牆,你們卻坐收漁人之利!”
宮女笑道:“王爺,那不過是攻心之計罷了,何況按照當時我們的預計,太子跟宋夜光都會死在西南,王爺自然會順理成章登上那龍椅。”
“可惜你們的算計都成了空,”豫王冷笑道:“也少拿本王做筏子,本王想要的東西,自然自己去争,你蠱惑了小舅舅,又來蠱惑皇後,其心可誅!”
說到這裡,豫王不等皇後開口便道:“關河,把此人拿下!”
關侍衛早在方才便看見了豫王的手勢,聞言即刻縱身躍起。
豫王向着宋皎一擺手:“快走!”
宋皎想叫豫王跟自己一起走,因為方才宋皎從這宮女身上的香氣、以及她的眼睛看了出來,這個人,正是之前春昙的豔離君,也是永州刺殺自己而逃走的那人。
她拿不準豔離君到底會怎麼樣,萬一魚死網破,連豫王也不放過呢。
但這豔離君之所以潛伏在鳳儀殿,多半是跟皇後有什麼密謀。皇後再怎麼樣都不會傷害豫王的。
如今見關河擋住了豔離君,宋皎一咬牙。
她轉身剛要走,便聽到豔離君喝道:“站住!把她攔住!”
宋皎一怔,腳下卻沒有停。
但是另一個人卻停了下來。
他非但停了下來,還一把抓住了宋皎。
宋皎很是震驚,轉頭看向盛公公:“公公?”
盛公公的神情有些惘然地,并沒有看宋皎,而是看着前方,倒像是豔離君的方向。
他的手攥住宋皎的手腕,前所未有的用力。
此刻皇後怒喝了聲:“關河,吃力扒外,你還不停下!”
關侍衛見宋皎沒走成,蓦地後退到了豫王身旁。
豔離君也往後一步,站在皇後的旁邊。
豫王也正盯着盛公公,不知他是怎麼了,卻聽豔離君冷道:“娘娘您看,她果然沒有中蠱。”
皇後道:“怎麼回事?”
豔離君滿眼狐疑地盯着宋皎:“不對勁,她明明拿着那……而且這太監也已經中了。”
皇後一陣心煩:“那又怎麼辦?”
豫王聽到這裡,臉色泛白,他隻知道皇後有些“喪心病狂”了,但畢竟皇後病重,又是被人讒言挑唆,他心裡還想把自己的母後勸回來的。
但現在聽到這裡,心頭一陣陣發寒。
“母後你……”豫王望着皇後,說不出的失望跟寒心:“您到底做了什麼?”
皇後好像也忍無可忍:“做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你竟然要跟母後作對麼?”
豫王轉頭看了眼宋皎,又看看盛公公,見他暫時沒有動作,便才肩頭一沉:“不就是為了那個位子嗎?”
皇後道:“你别說你已經沒有了鬥志,你就真的甘心離開京城,從此一輩子也未必回京,連本宮死……你都未必能見一面!”
豫王一撩袍子,竟向着皇後跪了下去:“兒臣最後懇求母後,懸崖勒馬,把這亂黨拿下,放了夜光。”
皇後嗤地冷笑,仿佛也極失望而惱怒:“你在說什麼胡話!放了她?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本宮豈能放過!”
豫王的臉色一片慘淡:“母後好糊塗,夜光若是在這裡出事,皇上豈會放過,太子又豈會放過?這是引火燒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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