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的過程尤其順利。
經過爛菜葉子的洗禮,宋小志幾乎都不用陳嚴如何逼問,就将整件事全盤托出。
宋小志因冒名頂替參加會試、殿試,取消其狀元資格。偷竊戶籍、銀兩共計五千八百多、并害死兩條人命在先,暫且收押,待秋後問斬。
在接到了宮裡傳來的口谕後,陳嚴便命人重新做了份新的戶籍,趕緊派出人手将那宋志接來京城。
知曉此時衙門門口的情形後,陳嚴思索片刻,便來到衙門門口,讓陳沐時宣告宋小志的處理,衆人皆拍手叫好!
陳嚴這才大聲道:“諸位,我知曉大家都很關心宋志。而陛下傳來口谕,此次會試、殿試結果全部作廢,待宋志到京後,将重新舉行會試!同時,嚴查各位學子戶籍!請家中或者客棧中有學子參加會試的,互相轉告,而我們也将會在京城各坊市前張貼公告!”
陳嚴話音剛落,在場爆發了比剛剛更熱鬧的讨論!
“我沒聽錯吧,陳大人剛剛說什麼?”
“說是要重新會試呢,乖乖這可真是生平第一次見了!”
“可之前考中的那些豈不是吃虧了?”
“也不能這麼說吧,要有真材實料,還怕再一次考核?”
“可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嘛!”
“那隻能說都是命咯。”
“欸,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宋小志抄襲的好像是國子監一位輔員寫的詩集?”
“我滴個乖乖啊,這國子監可真是人才濟濟啊,一個輔員都那麼不簡單。”
“要不怎麼說國子監是大夏朝各個書院向往的存在!”
當然,在場的言論,也有很不一樣的,但無一例外,均是不可置信中帶着激動的情緒。
“麗娘,你可聽見了?”
“聽見了!我們都聽見了!”
女子們的臉上洋溢着肉眼可見的笑容,她們擦掉眼淚,挺胸擡頭,大膽而又自信地站在人群中。
“不僅會試重新舉行,宋志還有了新戶籍,若她真的通過會試……”
“怎麼辦,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也是……”
“别怕,有什麼不敢想的,我就敢說宋志肯定是狀元,不,這狀元本來就是宋志的!”
“宋志讓我們看到了希望,宋志能做到,我們也能做到嗎?”
那名臉帶着小酒窩的姑娘剛一說完,就見她周邊的姑娘們否陷入了思考中。
是啊,她們能做到嗎?
她們又不是宋志,宋志是真有才華!
“能!”
一句堅定的回答響徹在衆人耳邊,有些人不明所以,可那才安靜下來深思的一群姑娘們卻知道,那是在回答“能做到嗎”。
她們四處張望,想知道到底是誰的回答。
雖然那嗓音溫柔,可内裡蘊含着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感,讓人聽了像是夏日炎炎中喝了一碗冰盞那般暢快!
**
日子很快過去,不過短短一段時間,就先後曆經了兩次會試。
會試結果出來那日,宋志果然不負所望,考取會試第一名。
殿試遊街那日,主街上是人山人海,人人都想來看一眼能不能見證到大夏朝第一次曆史性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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