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理樸靜恩當然知道但她說的又不是這個,想開口,安文殊伸手阻止讓她聽完“你的勝利不可能光明正大,隻要你成為上位者,不管你是怎麼上去的,國民都更願意相信陰謀論,你一定做了什麼,這個沒辦法辯解也沒有辯解的必要。”
“文先生這次選舉結束會成為你團隊的一員,這就是最好的告訴國民,你們的關系遠比他們想象的複雜的方式,隻要事實擺在那,其餘的還有什麼辯解的必要,不過是浪費口舌而已。”
眉頭微皺的樸靜恩覺得有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可确實找不到反駁安文殊的地方,隻能問“那我既然注定勝利,你還想要我的一場婚禮是要做什麼?”
“不是我需要你的一場婚禮,是這個國家的女人們需要一場女王夢,《玩物》是引子,告訴姑娘們公主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成王,你是落點,你得證明王不是樸槿慧那樣嫁給國家的女人,王可以像傳說裡那樣,擁有人人羨慕的一切。”
安文殊笑看樸靜恩“這個國家始終處于男權,即便一位女性總統上位也在延續男權,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但隻要埋下一粒種子,給它澆水施肥,讓它在公衆的眼皮子底下長大,它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是我所期待的。”
“等靠男人沒什麼意思,自己争取到的東西才能讓自己更開心,也更自在之後,韓國擁有的就不是第一位、第二位女性總統,而是更多的女性上位者和女性管理,這才是你需要争取的未來,也是我想看到的。”
“你的婚禮就是這顆種子的一部分,明白嗎。”
樸靜恩走了,一直到走前都沒有問安文殊,她用什麼方式讓文載寅答應唾手可得的總統之位,安文殊當然也沒用說,這不是樸靜恩要關心的,也不是她應該問的。兩人的主從關系,徹底定下。
同時确定的是樸靜恩和金泰甯的世紀婚禮。
二十代的總統候選這個名頭就夠誇張了,二十代的總統候選要嫁給二十代的上市集團總裁,更誇張。民衆為這場媒體報道給出的世紀婚禮表達驚歎,兩方卻弄了一個歡迎所有媒體直播的騷操作,讓整個國家觀看他們的大婚。
輿論一下改變了風向,政客們參選反倒不是重要新聞,重要的是婚禮上用了誰家的花,定的哪個場地,婚紗是哪裡定制的,主婚人是誰,參加的賓客又有多厲害的履曆。
世紀婚禮說的名頭不是真正的多鋪張,事實上樸靜恩和金泰甯的婚禮很簡樸,都沒有定飯店,而是在開放所有人,包括賓客和路人的民臣街的一棟韓屋裡舉行的,誰都可以來看,媒體可以,感興趣的民衆也可以。
當然,不能影響婚禮的進程,現場也有保全團隊在維持秩序,在一大幫高壯的黑西裝的震懾下找死,不,是找麻煩的人真的沒有,就算有因為人群太擠造成的小推搡也很快和解,沒有演變成大麻煩。
之前媒體猜測的西式婚禮沒有辦,既然是韓屋當然是傳統婚禮,禮服是樸靜恩的母親的結婚禮服,金泰甯的樸靜恩父親的禮服,不是不用金泰甯家裡的禮服,實在是新郎覺得父親沒什麼可紀念的。媒體給出的理由是當初他爹結婚是西式,所以沒用。
不管是哪個民族,傳統婚禮都代表着極強烈的儀式感和歸屬感。對于整個國家都是單一民族的韓國來說都是如此。無數看直播的人陪着兩夫妻一步一步的走向彼此,對長輩鞠躬,對賓客答謝,對彼此行禮。
這不止是他們的婚禮,還有很多期待者的婚禮,這也不止是他們的喜事,以三大台的影響力和直播的收視數據,說一句是國家婚禮也不算是太誇張。有網友都在網上說,要是他們國家跟日本一樣還有王室,那王室婚禮的關注度也就這樣了。
民臣街是一條很長的傳統韓屋保護街道,長到最西邊的地方熱鬧的人聲鼎沸,最東邊可能也隻能聽到隐約的聲響,畢竟傳統韓屋占地都挺大的,隔壁鄰居隻要不大聲吼,一般都聽不到動靜。
柳臨淵抱着一碗爆米花以看電影的态度,看着電視裡放着的‘王室婚禮’直播,詢問安文殊“你為什麼沒去參加那個?你不是應該在電視裡嗎?”
“我為什麼要在電視裡?”安文殊接過李夕顔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看高恩雅昏昏欲睡的樣子,執着她問柳臨淵“你們拍攝太累了?”
單腿坐在窗台上的姜晨曦叼着煙吐槽“她那是吃撐了,需要消化。”
李夕顔看了一圈人,坐在安文殊身邊指着電視笑道“我們為什麼要看别人的婚禮?”
姜晨曦斜眼無視他們,柳臨淵聳肩表示不知道,安文殊看向頭一點一點高恩雅,喚了她一聲,看她微微睜開眼睛笑問她“我們為什麼要看别人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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