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聽來好像有幾分道理。”衛瑤卿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你對陳善倒是了解的很透徹。”
“你知道的,原本在實際寺預測的國祚走向中,他将會是改朝換代的重要棋子。”裴宗之伸手攬在她的肩頭,“你擅長在于陰陽十三科,科科皆通,張昌明這般培養你也是基于你這樣的天賦而行的,從這方面來看,他的做法是對的,掌管陰陽司的大天師确實不能有全然不懂的一科短闆,你這般科科皆通的人委實是大天師的最好人選。而我從小到大隻要學一樣,為了将這一樣學好,我還學了很多來将這一樣修的更好。在師尊所算的國祚中,每個重要人物我都研究過,陳善更是其中的重點。”
女孩子沉默了片刻,對他道:“是不是研究之後,更發現此人很了不得?”
“其實,撇去陰陽術不看,比起張昌明清白孤傲,你與他行事作風在某些方面更相似。”裴宗之想了想道,“但性格卻又截然相反。也許是因為自幼經曆不同也可能是别的緣故。你的底線我知道在哪裡,他的我卻看不到。”
衛瑤卿笑了笑,看向前方,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不管如何,張家的仇一定會在我手中了結。”
……
……
與洛城一樣陷入慌亂的還有長安城,一封來自邊境的急報直奉天子堂前。
朝堂之上百官早已炸開了鍋。
“匈奴棄邊境五城于不顧直搗我中原腹地!”
“簡直奇恥大辱,以往匈奴人再猖獗,就是往前四十年,内有陳王造反,匈奴人也不曾入我中原腹地過!”
“他們這是見識過了我大楚盛世,所以看不上邊境五城了?他們想要哪裡?是洛陽、金陵、上京還是我長安?”
“事已至此,更該想辦法應對才是,而不是我們站在這裡用嘴應對!”
“說到用嘴應對,咱們的陳碩陳大人呢?去了匈奴,随行護衛都死了,就他一人活了,一轉頭跑去濟南又帶了人去圍城?莫不是被人招安了吧,做了匈奴的大人……”
“這個……應當還不至于。”有人在一旁插了進來。
正激動說的唾沫橫飛的大人突然被人打斷,正不高興着想要反駁,擡眼一看見是徐長山,便也将剩餘的話吞了回去,一轉頭說起旁的來了。
“諸位,這裡是朝堂,不是國子監的辯學堂,不是看誰口舌争鋒辨高下的時候了。”一向以“言辭犀利”著稱的徐長山開口喝住正說的起勁的百官,揚聲道,“諸位若是想辨,下了朝盡可來找徐某辯論,這朝堂之上,還是該想對策才是。”
亂哄哄的朝堂蓦地一靜,論吵架誰又比得過他徐長山?他擺下這樣的“擂台”,着實讓人生出了後怕之心,激烈的争執也漸漸停了下來。
衆人互相看了看,有脾氣倔的仍不肯罷休:“那陳碩怎麼說?聽說都當了令使去向身在濟南的大天師傳話了。”
回答他的卻不是徐長山,而是王司徒:“陳碩隻是事情沒有辦好罷了,至于匈奴的大人……人家都說了,要請也要請大天師這樣的,你以為他們誰都要?”
這話說的,看似是為陳碩辯解了,但傻子也聽出來是在嘲諷“陳碩無能”吧,也不知道陳碩怎麼得罪這位老太爺了,明裡暗裡追着諷。
又幾聲意義不大的閑話之後,最上首的女帝開口了:“匈奴人走的是樊城。幾個月前陳善才從我們手中奪走的樊城。”
“陳善真是瘋了,居然敢與匈奴聯手,引匈奴人入關!”有年紀一大把的大人神情激動不已,“簡直可笑,某在朝為官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聽說過這樣的事,他為拿下這江山真是不擇手段!”
此言一出,衆人應和紛紛。
“當年父皇與匈奴簽訂和戰書,互相為質,黃少将軍得以出兵,如今便輪到他陳善與匈奴合作了。”女帝神情隐在垂簾之後看不清臉上的神情,聲音卻一日接一日日複威嚴,“朕并不意外。”
方才開口的老大人聞言神色更是激動起來:“不一樣,我們簽訂和戰書是逼不得已,未曾将我大楚城池百姓送到匈奴人手中,可陳善卻是将城池百姓雙手奉上,這怎能一樣?恥辱!此乃我漢人之恥辱!”
“事已至此,該想好應對才是。”安樂道,“朕已下令濟南各大關口調兵前往,洛城怕是保不住了,但周邊如濟南城這些城池的,朕一定要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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