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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頁(第1頁)

孟染便道:“那就好。”言罷了,孟染看餘佑霖還是一身白色翎尾的長衣,問道:“你如今…還是白羽觀弟子?”餘佑霖面上閃過一點不自在,卻還是應道:“是。”又急忙解釋道:“不過如今這白羽觀,與以往那個,已經沒了什麼關系。”“此話怎講?”孟染奇道。餘佑霖道:“如今這白羽觀,便隻剩下師尊與我二人,隻能說傳承如是,早已物是人非。”“你口中的師尊,可是白風雨?”既然說到了,孟染便也順便問了。餘佑霖應道:“正是。”餘佑霖知道白風雨讓他來遞拜帖,本就是要将當年之事說明一二,便幹脆不待孟染相問,直接說道:“師尊母族,為白羽觀所滅。”意即白風雨本人便與白羽觀有弑母之仇。四修境當年對戴山宗清理的那般容易,據李邘說,與這位白風雨也有莫大的關系。“那你呢?”孟染覺得以餘佑霖當年在白羽觀所遭遇的事,換了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不會再想以白羽觀弟子為生的。餘佑霖卻苦笑了一下,坦言道:“當年之事,大約也有師尊在其中推波助瀾,但……到最後能讓我繼續走上求仙之道的,也隻有師尊啊。”作者有話要說: 白風雨這個人,其實無所謂好壞,他隻是有他自己的立場。愛不講道理事情因天舞門而起,但因為餘家處事實在太過令人氣憤,對于本屬無辜的餘佑霖,天舞門也就沒有援手。此時聽餘佑霖說來,孟染便覺得不好答言。餘佑霖見孟染臉色似乎不好,才意識到這句話沒說好,忙道:“當年之事怪不得天舞門,餘家行事…前輩們留了餘家一條生路,沒有趕盡殺絕,才讓我今日能在此……我一直心懷感激;宋前輩還妥善安置了妹妹,也一直沒有機會表示感謝。我并無半分責怪之意,還請前輩切勿介懷。”索性,餘佑霖也知道此事其實沒有必要過多糾纏。而他本心也确實如言語所訴,對天舞門并無怨怼之意,便接着說道:“此次過來,主要是為師尊之事。”“嗯?”孟染并不詫異餘佑霖會主動提到白風雨。餘佑霖道:“師尊說,此來定會被孟前輩召見,前輩有想知道的關于師尊的事情,但問無妨。”若說此前,孟染确實有很多話想問,聽到餘佑霖這句話之後,孟染忽然就不想問了。餘佑霖又道:“當然,如今我以師尊為依存,我說的話,孟前輩也…不必完全當真。”這句話其實逾矩了,卻可以看出,餘佑霖确實還将天舞門當作妹妹曾經的師門,在用心對待。孟染以為,白風雨此人,大約擅長心計,孟染自知在這種事情上自己并不擅長,與其如此被人牽着鼻子走,倒不如索性不走,看對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孟染思定,便幹脆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便應他七日之約。”餘佑霖似乎有些驚訝,問道:“孟前輩……不問點什麼嗎?”孟染道:“既然由你來送拜帖,我總不至于不見。既然如此,便由我當面問他好了。”餘佑霖這才了然,又似乎欲言又止。孟染卻不想再與他多言,道:“你便如此答複你師尊吧。”這句話便是送客了。餘佑霖從蒲團上起身,對孟染行拜辭之禮,又對甯司元行禮,便退下了。餘佑霖走了,孟染卻忍不住歎了口氣。甯司元見了,也未多說,牽着人出了客舍,沿着書樓的回廊,兩人一起往飛澗廊橋的方向慢慢走去。從如今的天舞峰頂飛濺而下的瀑布,在飛澗廊橋下方的山石中,穿成一道道溪流和小瀑布。常年累月的沖刷,讓這些溪流的山石,都圓潤光滑。在即将沿着階梯往飛澗廊橋上走去時,甯司元牽着孟染,往台階下走了幾步,踩到了廊橋下方的飛澗溪流邊上。孟染側頭,問道:“不回去嗎?”甯司元笑了笑,牽着孟染踩着溪流邊略顯陡峭的山石和草地,沿着飛澗往上慢行。看孟染将注意力轉移到溪流中,才指着其中一顆白石,道:“你看那白石。”孟染順着甯司元所指看過去,石塊在水面上的部分,還略有嶙峋,位于水面下的部位卻已經周身圓潤。甯司元又指着另外一顆圓潤的青石道:“再看那青石。”山崖上的怪石将溪流分作好幾彎,化作瀑布直下,砸在溪流中的石面上,青石的正上方是一縷小瀑布,白石位于青石之側,瀑布砸在青石上,彈起水珠不停往白石上濺射。經曆時長日久,白石位于水面上的部分也隻會越來越圓潤。甯司元這才道:“堅硬如石,在這溪流中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逆水行舟般修行的吾等。“孟染忍不住就将甯司元的手握緊了些。甯司元領他來此,竟然是寬慰他。環境如是,餘佑霖如今也隻是環境造就。不等孟染說話,甯司元又道:“就像餘佑霖自己說的,天舞門沒有直接殺上門去,滅掉餘家,已是餘家大幸。若沒有天舞門的不追究,也就不會有今日白風雨的徒弟這麼一說了。”孟染确實被安慰到了,擡頭看向甯司元時,面上也終于笑起來。孟染蹲下身,從溪流中拾起了一小塊圓潤的白石。沁涼的溪水讓孟染周身一醒,身心都舒快起來。握着白石在手中摩挲了兩下,孟染将甯司元的手拉過來,将白石放在甯司元手心,道:“謝謝你。”甯司元看着掌心這顆白石,笑了:“金玉良言,你就以頑石相謝?”孟染笑問道:“金玉良言,不也是借頑石點出?”“你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甯司元應着,竟覺得掌心那顆圓潤白石也變得可愛起來。将白石收入了袖中,甯司元似笑非笑的看向孟染,說道:“但我更喜歡你不講道理。”孟染面上便是一紅,不就是在丹蝶派的樹屋說了一次不講道理麼?兩人此時所處,是在飛澗廊橋之下,又已近後山人迹罕至。孟染面上紅了紅,想到甯司元一片苦心,心中便隻覺得泛甜。順着兩人交握的手,将行在前方站在略高處的人往下拉了些,湊上去貼了一吻。甯司元大悅,将孟染從下方直接抱進了懷裡。兩人落腳,僅一小塊山石,站了甯司元,孟染便隻有腳尖能落在上面。甯司元将人摟上來了,還故意使壞松了松手。修者自有千百種方法可以在這裡站穩,但這時候用出來顯然都不合适。孟染隻能将手緊緊環在了甯司元身上,順便整個人貼了過來。“你更不講道理一點,我也能受得住。”甯司元湊到孟染耳邊,笑得又低又撩。孟染被這聲音蘇的,身體都酥掉了半邊。緊接着,孟染便察覺到某人的手,很是不規矩在他身上遊走。天舞門這身弟子服,極為親膚。甯司元掌心的高熱透過衣料,也毫無滞澀。讓孟染瞬間覺得自己跟沒穿一樣。“阿元!”孟染低喊了一聲。“嗯?”甯司元應得這一聲,還帶出了低喘的小鼻音。孟染腿都是一軟,低喝道:“回去不講道理!”甯司元手下一頓,下一秒将人按進懷裡就是一陣悶笑。兩人貼得緊了,雙方的身體變化也是一覽無餘。“好,在外面都聽你的。”下一瞬,天青色的衣擺從天舞峰的山澗中,往吾思居的方向一沒而入。五天後,孟染小憩一陣,從榻上爬起來,心中慶幸還好與白風雨是七日之約。孟染本以為修為高了挺好的,第一次知道在某些時候也會不好。這還是顧忌到他,否則還不知道甯司元要将他壓在榻上多久。修者将那亦稱精元,損失過甚總是不好。周身在小憩前便已整理清爽,此時從榻上起身,孟染竟覺得雙腿一陣酸軟。……他可是天舞門的弟子,而且這身體已是元嬰期,這人到底是多能折騰?身後已有人輕笑着貼了過來,從身後将孟染輕輕一摟。“我讓符倌去炖了靈食,一會兒就送過來。”甯司元說着,将孟染已半摟半抱到了廳上。“符倌?”孟染話音剛落,廳外回廊上已有一人,捧着托盤進來了。将托盤放在了桌上,那人額頭上化出一道靈符樣的靈光,周身虛化,靈光往額頭上的符文聚攏,化作一張靈符,被甯司元收入了袖中。孟染将注意力重新轉回桌上,白瓷盅還往外冒着熱氣。甯司元将盅蓋揭了開來,一陣誘人的甜香從中飄出。甯司元也不說是什麼,取了托盤上的兩隻瓷碗,往碗中各舀了一勺,将其中一碗遞給了孟染。琥珀色的湯汁裡,沉着數顆蓮子。孟染隻嘗了一口,便道:“好吃。”甯司元笑着,自己也吃了一口,點了點頭才道:“看來我的手藝沒退步。”“不是符倌做的麼?”孟染問。甯司元就又笑了:“不過以靈符為載,其中到底是我的元識。”孟染聞言,笑得牙都咧出來,捧着碗很給面子的道:“很甜。”甯司元笑,看得孟染将眼神都移開來,才道:“沒你甜。”孟染不理他了,埋頭捧着碗猛吃。等孟染回過神,一盅靈食除了那一小碗,其餘全進了他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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