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叫玩玩?老仆心有餘悸,哆嗦道:“少爺,你們剛才在水裡玩什麼呢?”
頓了頓,顧炎生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他總不能告訴别人他被魚兒強吻了吧?而且,他還莫名其妙地強吻了回去……更加難以啟齒的是,在邢歡挑逗他的瞬間,他居然有了生理反應?
這簡直太不像話了。顧炎生眉頭緊鎖,強壓住了胸口的火苗。他确實很喜歡人魚,但他從未動過這種念頭。至于魚兒,他勢必要好好溝通一番,才能得出結論。
這時,邢歡悄悄地浮出了水面,觀察着顧炎生的表情。
哼,野男人居然不認賬,看他能把持到什麼時候。沒等顧炎生轉身,邢歡又悄悄地沉回了池底。
“那條人魚遊回了顧少爺的魚塘!”這個消息不胫而走,令湮離村的居民大跌眼鏡。在接受大家祝福的同時,顧炎生加強了池邊的看守,不許任何人接近邢歡。
人魚畢竟有野性,看熱鬧的村民不再試圖從海邊觀望,而是等着看顧炎生如何把邢歡進化成人類。
得知藍休回到了顧炎生的身邊,原本病怏怏的鄭金鉑頓時好了一半。這筆交易算是白搭了,但他至少不用自掏腰包去賠償顧炎生的損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眼下,藍楚橋的屍首早就被沼澤吞噬,他并不擔心藍氏人魚族會來找他算賬。而徐鳴坤也隻賺了他一袋金币,就當舍财免災了。
自我安慰了幾日,鄭金鉑決定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病情逐漸好轉起來。可他一直沒能查出竊賊,便咬牙去報了官府,顧炎生這才知道他的金币長了翅膀。
“哦,難怪鄭金鉑把自己氣病了,可我也沒見他消瘦多少。”顧炎生春風滿面地朝海邊走去,言語間毫不客氣。
老仆捂嘴偷笑道:“官府也沒能查出此人,恐怕隻能作罷。”
關于這件事,顧炎生有個大膽的猜測。但他不能錯怪了魚兒,便試着從邢歡的嘴裡套話。隻有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才有資格定奪,才不會傷及無辜。
走到池邊後,老仆沒再跟進。顧炎生則赤腳走進了圍欄,手裡拿着邢歡愛吃的雞肉。
他沒有忘記海水的鹹味,便又把魚塘的水位蓄高了兩米,幾乎溢出了池面。邢歡這才覺得足夠公平,沒有再把他拽進魚塘。
幾日下來,兩人的關系親近了不少,魚兒也終于肯冒頭了。
不過,這隻是顧炎生單方面的想法。若不是總想弄死顧炎生,邢歡早就撲進愛人的懷抱了。
可他目前口齒尚不伶俐,懶得和顧炎生交流。顧炎生卻老愛逗他說話,還要在那裡故作悶騷,惹得他更想欺負顧炎生了。
“魚兒,快上來吃飯了。”顧炎生拎着雞腿在池邊各種引誘。
邢歡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他已經長記性了,不敢把身子探進魚塘了……
“嘁,你怎麼不扔給我?就想把我引上岸。”邢歡撅着嘴浮上了水面,朝顧炎生遊了過去。
雖然已經看過了無數次,可邢歡帶鈎的眼神,還有那閃着銀光的藍紫色魚尾,始終讓顧炎生驚歎不已。
輕輕一擡魚身,邢歡便叼住了雞腿,含住了顧炎生的手指。顧炎生一個激靈,差點又沒控制住自己。待他回過神來,邢歡已經津津有味地啃着雞腿,沒有離他而去。
顧炎生逮住了這個機會,随口道:“魚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能告訴我嗎?”
靠,野男人又想閑聊。邢歡吐了塊雞骨頭,淡淡地說:“休……休……”
然而,顧炎生錯聽成了“羞羞”,還以為邢歡在為接吻的事情害羞,頓時滿臉通紅,又轉而看向邢歡的嘴唇。
面對野男人虎視眈眈的表情,邢歡以為他要搶自己的雞腿,便把身子背了過去,開始狼吞虎咽。
顧炎生不想魚兒跑了,連忙追問:“鄭金鉑是怎麼叫你的?”
邢歡鼓起腮幫子,歪着腦袋想了一陣。随後,他轉了下灰色的眼眸,字字清晰地說:“賤魚。”
“這……”顧炎生欲言又止,這次他可聽明白了。
好你個鄭金鉑,居然敢咒罵我的魚兒。顧炎生臉色一沉,瞬間理出了頭緒。難怪邢歡會三番五次地從水籠逃走,原來是鄭金鉑在暗中欺負他。人魚說話又不利索,自然是有口難言。
顧炎生越想越心疼,便伸出手去,摸了摸邢歡的頭頂。邢歡沒有退縮,他隻希望顧炎生能有點覺悟,最好能幫他打臉,省得在這裡假裝性冷淡。
“魚兒,我應該早點把你接回來的。”顧炎生輕笑道,“你不是賤魚,你是我的寶貝。”
聽見這句話,邢歡小臉一紅,摁住了手腕上的茶色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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