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肅穆而立,接下命令準備退出大殿。
“慢着,伍将軍現在還在患民區嗎?”國王突然問道。
“是的。”
“傳信讓他回宮一趟。”
——————
瑤草國内。
“國王,大殿下,武崇國那邊的使臣傳話,武崇國患民用了我們瑤草國的藥草後,病情反而加重了,問我們要一個交待。否則……武崇國就要引戰。”大臣滿臉焦慮。
“怎會這樣,我們提供的藥草就算沒有功效,也絕對不會有反作用。”安遠右手扶額,劍眉輕蹙,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隻怕,是被人做了手腳,到底是武崇國故意栽贓嫁禍還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父王,我得去查一查。”
“嗯,那就派使臣去和武崇國那邊接洽,遠兒,要盡快查,事不宜遲。”
第二日,安遠在使臣的引領下帶着侍衛進入了武崇國,一路上武崇國的民衆嘀嘀咕咕,輕聲交談着什麼。
“這不就是瑤草國的大殿下嗎?是不是?”
“是啊,大殿下可心善了,經常給邊界那些難民分發治病的湯藥,有時甚至親手給他們看病呢。”
“哼,心善?我看是故意裝好心,想先收攏我們武崇國子民的人心,獲取信任,然後,在上次賣的藥草裡做手腳,沒聽說現在病死的人數在增加嗎?”
“按你這種說法,如果大殿下真想搞垮我們武崇國,不應該偷偷用其它的法子嗎?怎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賣有問題的藥草給我們。”
“他們肯定不會承認是藥草的問題,隻會說是我們的問題。”
“大殿下絕不是那樣的人!”
“你對其它國家的殿下如此了解麼?你到底是哪國的人?可好好想清楚。”
“我……”
安遠坐在馬車裡置若罔聞,半眯着眼小憩,最近要處理的事務實在是太多了,公文、患者、新藥方的調配,如果再引發戰亂,這是安遠絕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患民區的哀嚎聲更響了,混雜着不遠處火化場枯木殘葉燃燒時的噼裡啪啦聲。
“麻煩将軍先帶我去看看我們賣的藥草吧。”一趕過來的安遠直接找士兵帶自己去見了伍遺。
伍遺右手一揮,一位侍衛上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将安遠帶到藥庫間。
安遠拿起藥草湊到鼻尖聞了聞,心下暗道:這确實是我們提供的藥草,難道是煎藥過程中出了差錯?
侍衛站在安遠身後冷哼一聲,“如果大殿下疑心是我們煎藥出了問題,不妨親自煎一回看看那些患者的反應。”
安遠剛想說什麼就被侍衛的話噎住了,無奈之下,隻好拿着藥草去煎藥。
藥煎好後侍衛拿給未喝過藥的患者服下,是一個面黃肌瘦的年輕男子,從打扮上來看,應該是一個窮書生,安遠在一旁查看病情變化。
隻見那窮書生服下藥後,臉色如常,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可到了三個時辰後,開始渾身發抖、不停的嘔吐,皮膚慢慢變得更加透明,甚至能看到渾身血液在四肢流動的可怖畫面。
這是病情加重的症狀。
戴着厚重面紗的安遠忍不住上前查看病情,修長冷白的手指握住男子枯瘦的手腕,指腹搭在分明可見的深藍色血管上,傳來的紊亂脈搏聲如同安遠胸腔内慌亂的心跳聲,但安遠面色平靜如水。
男子一直閉着眼痛苦地哼哼,感覺到有人靠近,才勉強睜開眼看來人是誰,雖沒見過瑤草國的大殿下,但他的畫像在坊間流傳甚廣。認出來人是誰後,男子痛苦的眼神瞬間轉為盛滿怨毒的怒視,仿佛想要把安遠生吞活剝、拆骨入腹。
安遠愣住了,呆了半晌,才緩緩放下了男子的手,“抱歉”,聲音宛如蚊吟,然後一臉痛心地轉身走了。
——————
“大殿下,你可查清了?”伍遺坐在帳篷内的長椅榻上居高臨下地問安遠,言語神色間滿是挑釁的意味。
安遠沉默不語,面沉似水。
“哼,是不想說還是無話可說了?”伍遺将雙手交疊在胸前,下巴微微擡起,一雙細長的鳳眼往下注視着安遠,“你們瑤草國的時星草,傳言可治百病,就算治不了也可吊住人一口氣,延長服藥之人的壽命。現在看來竟是個害人的寶貝,你們如此光明正大地害我們武崇國的子民,我們國王饒不了你們。”
“貴國國王的意思是?”安遠輕輕撩起眼皮,擡眸正視伍遺,毫無懼意。
“這麼多條性命無辜死去,你們瑤草國必須賠償我們,金銀九萬兩,還有你們王室得有一人給我們的子民殉葬!以示誠意。”
安遠眯縫着眼睛不語,頭頂似乎缭繞着一片烏雲,心中的疑惑仍舊沒有解開,為什麼那些患者的病情會加重?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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