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玉女,貴不可言。
“草民”“民婦”
“拜見太孫殿下——”盛彤與朱彥一同跪地行禮。
“不必多禮,起身吧。”許君赫擺了擺手,讓荀言将兩人扶了起來,遞上座椅。
二人坐下來将盒子放在桌上,其後便縮手縮腳,十分局促。紀雲蘅見狀便主動去拎了茶壺來,給兩人倒了熱茶,對盛彤道:“彤姐,這些日子你們過得可好,沒再有什麼人找你們吧?”
紀雲蘅說話慢,聲音又有着少女的軟和清糯,讓盛彤一下子放松不少,笑着道:“沒有,日子倒也安生,隻是會時時惦記着二位何時來取回東西。”
許君赫道:“你們辛苦了,這次請你們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拿回東西,先前所說的報恩自然也作數。今日在殿裡你們想要什麼盡管提出來。”
盛彤快速瞧了身邊的丈夫一眼。
夫妻倆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商議過,救人性命是人之本能,不論當日來求救的人是什麼身份,他們都會去救,并非為了貪圖恩情。
朱彥道:“太孫殿下,我與妻子生活圓滿,并無所求,那日能夠救回殿下,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奢求其他。”
許君赫問:“你們是被村中人搶占了屋子和田地,被趕去了山腰上住,也不打算要回來?”
“自然是要拿回來的。”朱彥道:“隻不過這等小事,不敢勞煩殿下。”
許君赫又轉頭望向盛彤,“你也是如此想的?”
盛彤點頭,“能為殿下盡綿
薄之力,我和彥哥都覺得此為幸事。”
紀雲蘅聽着這話,也跟着問道:“彤姐,我們給你們添了那麼多的麻煩,當真不向殿下讨要些什麼嗎?”
盛彤沖她笑了笑,“怎麼能算麻煩,你們來了之後家中熱鬧許多,況且還有了浴房呢。”
許君赫的手指搭在靠椅上輕輕敲了幾下,随後道:“朱彥,我看你孔武有力,身姿矯健,隻在山野打獵有些屈才,你可願入朝為将,保家衛國?”
朱彥二人當即愣住,面上滿是驚色。
許君赫又道:“如今太平盛世,邊關安甯倒也用不着你上場打仗,若是你能做出功績,将來封侯拜相倒也不是絕無可能。”
這話說得巧妙。許君赫說的是将來,誰人不知他是儲君,将來天下的國君也必然是他,這金口一諾是什麼份量,幾人心知肚明。
朱彥二人一時驚詫得反應不過來,沒有應答。
許君赫又道:“倘若你們不願也無妨,我不過是随口一提。我記得朱夫人一手織工精妙,如若你們願意,也可随我一同去京城,屆時我選個好地段給你們開一紡織樓,若你們經營有善,或許能直接與織造廠對接。”
許君赫給了足夠的時間讓兩人考慮,殿中安靜了許久。
紀雲蘅摳摳手指頭,湊到他的耳邊,小小聲,“良學,我還以為你會幫他們搶回房子。”
怎麼可能!許君赫想,他這一條命還是很貴的,總歸不是那幾畝田地,幾間破屋子能抵,要出手自然是大手筆。隻不過他許出口的雖是光明前程,但也都是個機遇,能走到哪一步還要看二人的選擇和能力。不過再怎麼說也比那些小恩小惠來得好。
機遇就在眼前,抓不住就什麼都沒了。朱彥沒有多考慮,當即拉着盛彤跪在地上,高聲道:“謝殿下大恩大德,讓朱某此生有實現心中抱負的機會!日後必定抛頭顱灑熱血,一心報效大晏,忠心國主!”
許君赫眯着眼睛笑了,懶洋洋的,有幾分滿意之色,“荀言,讓程渝帶他們下山安排好住處。”
荀言躬身應是,接着将兩人給帶了出去。
殿中又靜下來,擺在桌上被紅布緊緊包裹着的盒子被許君赫打開,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檢查,沒有任何問題。
紀雲蘅看看那些證據,又看看許君赫,其後道:“良學,東西也送來了,你有什麼計劃嗎?”
許君赫沉思了片刻,忽而問:“泠州在六七月份有什麼節日嗎?”
“六月有花船節,但是已經過了。”她道:“七月有乞巧節。”
許君赫琢磨了一下,“還有别的嗎?”
紀雲蘅想說還有我的生辰,但旋即一想這個并不能算作節日,而且看許君赫的樣子,似乎已經忘記了。
她搖搖頭。
許君赫像是自言自語,“五六月是冬麥收成之期。民以食為天,自然要大慶豐收。”
他倏爾擡頭,身後攬着紀雲蘅的腰,往她往懷裡按了按,然後在她的側臉落下幾個輕吻,低聲說:“十九歲生辰是不是要到了?趕在你生辰前把事情了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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