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嬴政,汝膽敢欺天,天定不容!”
鹹陽宮衛的衛士,可都不是擺設,見到那些士人站出來的時候,便已經沖上去,合力将一個個士人扣押,而那些士人也一邊掙紮,一邊朝着嬴政怒喝着。
“王上!”
昌文君、王绾等人見到這一幕,自然清楚,已經死了那麼多人,絕不能讓嬴政把這些士人全都殺了,畢竟這些人并未和方才士人那般,朝着鼎沖去,想要解開大鼎蓋着的秦字黑布。
故而二人連忙對着嬴政輯禮,提醒嬴政忍住心中怒意。
“寡人欺世?”
嬴政看着那些士人,臉頰滿是冷笑,眼神陰郁,不難看出其中的憤怒,但好在表情卻并未失态。
“諸位,可有何人?能證寡人下有此令?可有何人,見寡人之诏?”
嬴政站在馬車上,看着周圍無數跪在地上的秦國百姓内,依舊許許多多站着的人,數量極其龐大,而無一例外,那些人身上的衣物,又要遠遠好于秦國的普通百姓。
畢竟其他地方的百姓,可沒多少财力、經曆,會不願沿途辛勞,來到鹹陽。
“……”
嬴政又看向另一邊,故作好奇的眼神看着那些人。
這種最直接的對峙,在絕對理直氣壯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任何擔憂。
“吾乃齊國莒城士人,闾丘縱!自彭城而來!”
遠處,闾丘縱直接走出街道,看着兩個目光兇狠的宮衛過來,闾丘縱沒有絲毫膽怯,任由其押着自己。
“若非秦王下令,闾丘縱不解,那白衍,為何屠殺一亭百姓,又為何滅宋家?”
别看闾丘縱沒有直呼嬴政的名諱,但闾丘縱說出來的話,效果遠遠高于其他人,首先闾丘縱便說出自己是齊國士人,其二便是從彭城而來,其三便是知曉白衍在彭城的事。
這也是為何幾乎在闾丘縱開口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看向闾丘縱。
一些沉默的老者,此時也終于找到機會,紛紛開口。
“秦王,九州鼎,乃帝禹命人所制,寓意天下九州,自古以來,都意義非同尋常,如今傳承千餘年,豈是假鼎能取代!吾等還請秦王,莫要被寵臣誤國欺瞞!”
一個白發老者,率先開口,而他的話,比起其他那些年輕的士人,則要好聽得多,不僅沒那麼刺耳,而且其意,也十分溫和。
即便是很多秦國官員聞言,都紛紛議論起來,明白老者言外之意。
想要讓嬴政當着滿城百姓,以及無數士人的面,把假鼎公之于衆,若是假的,若是被白衍欺騙,嬴政便可親自告知世人。
街道上。
很多老者也紛紛站出來。
而随着議論不休的話,嬴政一言不發,耐心等待所有人全都說完後,方才把目光,看向遠處,赢侃身旁的那名鐵騎将領,以及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士人。
“爾等便是護送九鼎前來鹹陽之人?”
嬴政問道。
至周朝始,從分封天下諸侯之後,所有諸侯國不管如何兼并,都流傳着一個習慣。
那便是任何朝議,或者需要商量的事情,都是先由手底下的人商量,最終再由諸侯王決定,即便是如今秦國朝堂議事,也都是一直秉持着這個流程。
眼下。
面對無數士人的言論,面對那些從其他地方,不遠千裡趕來鹹陽的老者,嬴政并未着急回複,而是讓那護送九鼎來鹹陽的兩人,開口說話。
白衍既然派遣他們二人前來,那麼此時面對那些人,這二人所有言論,便都代表着白衍。
“回王上,荀朔,奉白衍将軍之命,護送九鼎而來!”
荀朔跪在地上,聽到嬴政的詢問後,擡起手,不卑不亢的對着嬴政打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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